至于造纸坊,这个原本最不起眼的小东西,赚的钱更是印书馆的数倍之多,为啥?人人都要用纸呗,自从纸张改良之后,分成了几种类型的纸张适合各种使用场合,古人代的智慧果然不是盖的,就连手纸,这种软质的纸制品,同样也已经在达官勋贵和富豪人家已经流行了开来,废话,用手纸,总比丝绸布匹便宜吧?再说了,也比使用厕筹那恶心的玩意让人感觉舒心得多,毕竟这东西是一次性消耗用品,而且价格低廉,几乎人人都能买得起。
而且在各位股东的努力下,还有在李叔叔的暗示下,造纸坊已经有了散布的趋势,不过嘛,专利权还是被咱们紧紧地抱在手中,当然,也正是由于造纸坊的出现和工艺的改良,眼下,寒门庶族亦不用在沙盘上练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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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莫不让我在读书人的眼中获得了极大的好感,而且,也已经有些有志于此的士子拿着自己闲暇作所的小说登门拜访,那意思明显得很,定也是想出出名,好很,既来之,则用之,当然每一位士子我都给出了相应的稿费,可是有些士子根本就不屑得很,觉得我是拿钱来庸俗他们。
比如眼前的这位,王义方,得授晋王府参军一职,李治亲自介绍来的一位很有名望的士子,他自个撰编了一些关于儒学方面的独特见解,想要拿给我品评一二,然后发布,可我要拿钱给他的时候,王义方却觉得我是在污辱他的人格,眼下正朝我吹胡子瞪眼的,靠,这老小子啥子意思?我可是在帮你。
李治也抱着自个的脑袋蹲在一边,很是头疼自个请来的这尊瘟神在我家中发彪,若说是李治的话,怕是这小屁孩还有可能会跟我多争取一些稿费,可眼前这位倒好,竟然觉得我污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