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也曾服用过丹药,宫中甚至养了一群方士以供丹药,可从而瞧见了俺整出来那一场动物试验,知道了这些个药石的危害之后,一怒下旨,整个长安一天之内方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至少没人再敢明目张胆的说自个的修丹得道的方士了,而经过了这几个月的闻传之后,眼下大唐大部份地区修外丹的说法已经没有了市场,好多方士都已经转业地方,开始务农,又或者转而修炼起了内丹,当然在有些偏僻之地,还照样有方士在骗人钱财,不过这可是个危险的活计。
至于内丹,行气、导引、呼吸吐纳之类,又有谁见人练成啥子鬼丹了?至少直到后世,出现了那么高科技,也没见哪位同志哥自称炼出了内丹。
可以说,我那个仅仅作为药学试验的一个小小变故,竟然让道教加速了它的衰退,实在是让我觉得汗颜,低下了脑袋,不知道为啥子,总是觉得自个有些儿羞愧。
边上的流霜很是好奇地继续打量着我,嘴角还含着笑意,嘲笑?不太像,可她总不会是鼓励我干这事吧,毕竟她眼下的身份还是一位小道姑。
袁天罡闷闷地饮着茶水,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言明是我的错,况且,这本就是道教先天的缺陷和不足引起的,只不过是我提前揭露了一个缺陷而已。
“贫道心里也有数,此事也怪不得贤弟,不过,贫道此番,是想请贤弟,嗯,贫道与诸位道友多番商议,始终拿不出一个方略以止我道教之衰,着实有负陛下推崇我道教之圣恩,贫道知遗爱贤弟之大才,故尔,今日特地来此寻贤弟,以求一策,还望贤弟无论如何......”袁天罡说到了这住了嘴,静静地看着我,一面抿着茶水,静待我的回答。
-----------------------------------------------------------
头疼,很头疼的事,说实话,这事还真怪我,可我也是无心之失啊,袁天罡紧盯着我,双目很是幽怨,看样子,他也明白得很,知道这事也是因我而起,袁天罡怕也是存了解铃还需系铃人的心思,想来找我,让我这个大唐才子给他想个解决方法,又或者说是出个主意,好歹也算是将功补功,帮道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