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滑轮组之后,原本需要十数人操作的炮车只需要一到两人就能轻松地拉起,然后由一人来瞄准,一松手,石弹自然能飞出去。
“简单,太简单了,为什么老朽就没有想到呢?”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匠师激动的眼睛都红了,拿着图稿的手一个劲地哆嗦,很感慨的语气,其实这不能怪他们,人们的思绪模式是最固定的,就像是西方人用惯了刀叉,不习惯我们的筷子的使用方法一样。
今年是贞观十六年,也就是距离太子哥和齐王佑的贞观十七年不到一年的功夫了,反正我只知道他们在历史上的这一年叛变的,具体年月我可没那闲功夫记,现在跟没办法记,我总不能窜齐王佑跟前问他吧?怕是他很有可能先布下五百刀斧头了才肯告诉我答案。
当然,不知道也没关系,总之,我需要注意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名气与威望,巩固自己的地位,拉拢出一个团体,形成一个小集团,这样,才是最佳的保命之策,毕竟,除了谋反之外,怕也是很难有罪名扳得倒咱房家。
“俊哥儿,这个题目我做完了。”李治总是能第一个交卷,而且错误很少,看来还是很聪明,就是胆量太小,做事总是思前想后,这样的人,确实可以成为善于纳谏的明君,但同样也有坏处,容易被权臣给控制住。
“嗯,不错,今天你错的很少,对了这几日怎么瞧你那精气神差得厉害?”抬眼看李治,确实,这孩子的心情看样子并不开心,李治随口敷衍了下我,没有再说话,这不对劲,看得到来,李治的心情十分的灰暗,再三催促,李治却欲言又止,一副很委屈的小媳妇样,得,看样子还是真吃了啥子亏了。
我找了个由头,拉着李治步入了殿门,悠然地在太液池的北边闲逛,这里人是最少的,而且临近湖边,四周不会有人听到我与李恪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