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大家伙还意犹未尽,决定再去苏定芳的府邸再行喝过,最主要就是苏定芳的府邸里没有长辈,十来个人一面抿着美酒,还吹嘘着刚才的战绩。
“长孙冲那鸟人,老程差点就拽住他了。”两眼圈发青的程处亮还意犹未尽地狠狠比划了个手势。“程贤弟,咱们这么干,会不会......”裴行俭有些担忧地问了一声。“怕啥?!”嘴角开裂的大舅兄程处默灌了口酒,呲牙裂嘴老半天才挑挑眼角,很得意地表情:“长孙冲那鸟人敢告?那倒更好了,咱们不过是去吃酒闹事,他们呢?调戏良家女子,谁告谁还不一定。”
李业诩伸手揉着自个的屁股,笑得很是阴森:“可怜的长乐公主,不知道听了这事,会有甚子想法?”
李业诩这一提醒,一屋子纨绔暴出了一阵邪恶的笑声。“就是,长孙冲那丫的也知道咱们是啥人,他要敢漏了半句口风,嘿嘿,整下来,莫说公主那一关,就算他爹那一关也过不去。”段云松举杯,哐,一杯酒全灌了下去。
“长孙冲是谁啊?”我悄声朝着身边的段云松问了句。“长孙冲就是长孙无忌大人的长子,当今陛下的附马,长乐公主的夫婿。”
“哦,怪不得听这个姓就觉得耳熟。”我点了点头,嗯,武元庆和武元爽还真会找靠山,扭屁股竟然贴到了长孙冲的大腿上,看样子,这俩小白还真打算在长安长期呆了,说不定,心里又开始在冒甚子坏水了。
“不过那俩自称国公爷的是谁?哪个窟窿眼钻出来的孙子?!”李敬业也开口了,这位小年青现下也被这帮家伙给带坏了都,整个一流氓青年,可如同单独与我相处的时候,他又能很好的维持听话乖顺学生的模样,看样子,他也跟李治是同一类型,典型的两面派、墙头草之类的角色,嗯,很适合当暗奸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