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好,你忙你忙,对于,遗爱妹婿,莫要自称为臣了,你我如今也是一家人了,唤孤一声兄长便是,他日若是有暇,可是要到孤的府上一聚,久闻妹婿儒学之上的造诣过人,到时候,孤王定要与妹婿好好指教!”正说话间,魏王泰很药鬼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鼻涕眼泪齐流,赶紧伸手掏出了一块软呼呼的旧手巾抹了抹脸,伸手往衣袋里摸了半天,取出了一个小玉瓶,倾出了一小粒不知道什么颜色的丹药,还拿眼角朝我挤了挤,赶紧起义正言辞的作摇头状,魏王泰这位王爷拈起了丹药往嘴里头一丢,闭着眼,很享受的吞咽了几下,方才睁开了快只剩下缝隙的眼睛朝我笑道:“妹婿莫怪,孤这身子就这样,若是没有此灵丹,怕是难以,呵呵呵......”
朝着魏王泰露齿作会心微笑状,嗯,吃吧,早吃早呃屁。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嗯嗯,小弟若是有空,自然一定造访兄长,到时候,再听兄长教诲便是。”我很是诚恳地拍着胸脯作慷慨应允状,心里无数次地朝这位药鬼王爷比划着中指,先人你个板板的,能让你诱惑我这样以献身求国为已任的热血青年?我要是去了,那我就是二百五,自己没事想找抽的二傻子。
目送着这位药瘾突发的魏王泰离开了屋子,回过头来,瞧见的是七双对着魏王泰背影鄙视的目光,看来,这位魏王泰莫说是不得朝臣欢心,就连自家的兄弟也都很是鄙夷,也不知道当初李叔叔为啥会起心思想让这货来当太子,难道是因为当时青光眼发作?又或者是喝多了,至少,我就不会选这种走路都还需人搀扶,说几句话就要吃俩药丸来提神的瘾君子、体重超标的人来做太子。
“丫的,刚才不是去父皇那儿邀功,就是去说谁谁谁的坏话去了。”李愔恨声道,还拿手朝着魏王泰的背影比划了个下流手势。
“还好意思教训我们,也不拿镜子照照,能有孤王一半儿帅,孤就向他低头认罪。”李恽直接是拿鼻孔在那儿使劲地吹,眼睛看天,领处口露出的排骨有如非洲难民来到了大唐讨生活。
李贞更是,不知道又从拿摸出来一把折扇,很是不羁地甩了甩头发,唰的一声打开了折扇,慢条斯理地道:“子曾经曰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咱们这四哥怕是越来越像小人了,哼,若是有暇,我定要......嘿嘿嘿,俊哥儿,您笑啥?”见到我一脸黑线地突然凑到他跟前,吓得手里的折扇差点儿就掉到桌上的砚台里,干巴巴地朝我陪笑道,另外俩位见机得快,赶紧坐得端直,其余几个小王爷倒在边上很兴灾乐祸的表情在那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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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笑啥子?你们几个倒是很有闲情雅志得很哪!”我笑得比较邪恶,至少一个二个全猫起了脑袋,作用心专研学业状,只有李贞在我威仪的目光逼视之下,笑都快成哭丧了:“俊哥儿,我这不过是发发感慨,您大人大量,饶了学生这次如何,他日,贞自当为师尊效犬马之劳......”
好的没学会,倒把我说胡话的本领学得不三不四的,还王爷,还是孔老头教育过的,看样子,根本就是在浪费我的口水。
一把将李贞手里的折扇没收到,恶狠狠地瞪了这个一天就知道吊书袋子的小白。“先给我把这道题目做出来,再跟我说这些个废话,你们俩也别笑,别以为为师平日里跟你们和颜悦色的,你们几个就全想蹬鼻子上脸了!告诉你们,一个月有一次考试,超过两个月不及格者,成绩单我直接交你们皇那儿,还有期中考试、期末考试,告诉你们,落到为师的手上,别以为你们能像往常那样在老夫子跟前上窜下跳的,有本事,跟为师出去甩上一膀子。不想去的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