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这是在给我打掩护,赶紧向孔老头赔礼道歉,一口一个老大人的喊得甜实得紧,听得孔老头没法子跟咱一小年轻生气,哼了数声,方悻悻然地退回了榻位上蹲坐起。
至于长孙阴人,已经恢复了他一惯潇洒的风格,朝我拱了拱手,一脸慈祥之容:“呵呵,遗爱贤侄博览群书,才思敏捷,实乃年轻一辈之楷模也,老夫的那几个犬子多有不及也。”
赶紧回礼,对待这位朝堂势力强大的长孙大大,咱可不能掉意轻心,谁知道他会啥时候在咱身后来上一刀子,干笑了两声作答:“岂敢,下官可不敢当博览二字,不过是偶有涉猎,若非是我父亲大人每日勤恳督促,怕是下官现下也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罢了,哪里能站在这里向诸位长辈请教。”
长孙无忌呵呵一笑,施施然地回到了榻位之上,似乎刚才的一切与他无关一般,心境之深,果非常人可及。本公子暗里都朝他翘起了大拇指,这家伙已经修练到了荣辱不惊的境界,太牛了。
与孔颖达打过嘴仗败北,与长孙阴人单挑吃过暗亏的老爷子这会子倍有面子,表情已经是转怒为喜,不过,看向我的目光很是严厉,想来,回家之后一顿臭骂是免不了的。
李叔叔终于在没有反对声的情况下宣诏,以一军之数,也就是约一万二千人左右的士卒差役为监工,千名工匠为工头,从即日起,开始修筑一条从长安直达东都洛阳的泥水大道。
“泥水道的修建,代表着大唐的社会发展进步又上了一个台阶,而采用俘虏来免费打工的办法,更是能为国家减少大量的人力与物力的消耗,减少劳役的时间,更能让大唐的人民群众感受到国家的温暖......”我靠在躺椅上口述,很遗憾,这躺椅还达不到我的要求,不能自己晃悠,改天在重新设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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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姐姐终于落完了最后一笔,把笔放回了笔筒里,嗯,本公子的发明创造,没办法,现下搁笔的玩意都是那种小笔架,一不小心或者是用力稍大就会搞得一桌满是墨汁,到处我是深受其害,那天去后院溜达,瞧见了给家中的家禽喂水的竹筒之,灵机一动,咱就拿大竹筒子,中间一削开,就成了现成的两个笔筒,很好用的玩意,我还特地让绿蝶在上面画了一幅黛玉葬花图,很美的意境,然后,被老爷子征用,大哥抢走了另一个,现在所用的是第二批成品,制作工艺上更进了一步,也就是除了绿蝶的画外,还配上了本公子的诗作。
“俊郎你又在瞎扯。”李漱对我的房府之二男记载的大事记哧之以鼻,继续和程鸾鸾在那儿试着新鲜玩意,高跟靴子,很漂亮很优雅的鹿皮高根鞋,很简单,按照尺码,划出了鞋样之让,让街口的陈铁匠照着样子打出了一大块铁片作为支撑,然后鞋跟更简单了,软木底子,鞋帮是鹿皮的,很漂亮的花纹,把李漱还有程鸾鸾修长的小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特别是配上一身华丽别致的紧身胡衣,外边裹上了一件纯色的毛皮大衣,脖子上围着的是我送的上好雪狐皮,没错,就是突厥地主老材俟利苾可汗送给我的披风,被我拆散了,一个是十余张雪狐皮,很名贵的玩意,咱的四位夫人一人一条,娘亲和大嫂各一条,至于大姐那条,咱也给她留着,有空再给她捎去。
雪白的雪狐皮把她俩脸颊之上的晕红更衬托得份外的娇艳。“嗯嗯,不错不错,正所谓鸾肥之美漱瘦之姿......”我摇头晃脑地在那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