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愧皆是我大唐之军人。”李绩大叔抚了半天胡子。眉头一拧:“诺真水北线,此处乃铁勒退军必经之要道,不过,纯以骑兵......”李绩大叔有些犹豫,这时候,一位老兵痞挤到了帐中:“大帅,不若从军中调配数千陌刀手,随骑兵一同往之。此处两边皆为高山所阻,唯中一线可进,若能予数千陌刀手阻之,嘿嘿嘿......”老兵痞笑得很流氓。嗯,我也笑得同样很那啥。废话,陌刀手的威力本将军可是见识过了的,光是我手中那一千陌刀手的威力,那日就让本公子大开了眼界,很牛叉,很吊,对付骑兵之时,那强大的暴发力和战力,实在是令我记忆犹新,况且这里的地形实在是美妙,李绩大叔向我们细细解说了一翻,长约数里的山口,偏偏最宽处不超过六十丈。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数千陌刀手若是随阻住要道,在宽仅仅数十丈的山口处,铁勒人不知道要拿多少人命来填才能过得去。
李绩大叔听得眉头一扬:“好!刘将军,便如你所言。诸将听命......”
一夜的急驰之后,到了中午时分,唐军精锐铁骑五千,里头,自然包括了第一战大捷的大唐军事学院所属的一千精锐骑兵,另有突厥铁骑六千,共计一万余,终于赶到了诺真水一线北侧,扼住了退往大漠的要道。
这一次,李绩大叔可是咬牙切齿的下了死命令,若在大军赶至之前,放脱大度设北归者,斩!
本将军不得不去,因为本将军麾下的一千铁骑也被李绩大叔调入了阻击大军之中,席君买虽为大唐军事学院的骑兵主将,可问题同样是我的手下,再说了,李绩大叔话是对着我说的,能咋办?军中大事非是儿戏,说不去就不去?行啊,你先把脑袋留下来挂旗杆上再说这种吊话。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累的跟狗似的,到了地盘,直接就下了马,坐在地上顺气,两条大腿麻的都跟不是自己的似的,身上的宝马赤金儿的表现也不咋样,看得出,托着本将军连人带甲,还有狼甲棒,整整近四百斤的重量,幸得它是上好的良种马,耐力也甚长,不然,换上别的马儿,怕是还没跑到半路就得咽了气。
“好宝贝,真是好宝贝,尊敬的主人,这可是勃那尔斤见过的最强悍的坐骑,怕这该是西方流过来的天马吧......”勃那尔斤不愧是常年呆在马背上的民族,赶了一天一夜,虽然疲惫,但还有精神在我跟前叽叽歪歪,爱怜地替我的宝马拭去了身上的汗水,拌好了马料递到了赤金儿的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