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郎,小心一些!......”
我听得一清二楚,提缰纵马,狂奔在夜暮稍减的灰色街道上,她们都把我放在了心头,而我,对于我来说,她们也同样地重要。心情愉快之下,就连那刮骨的寒风也渐显得柔了起来,似乎很无奈,它没有办法吹熄我心的燥热与还有那种暖得让我脸颊都发烫的幸福感觉。
李叔叔很威严地坐在大殿之上,俩黑眼圈越加的明显,疲倦与兴奋全然绘满了他那张英俊的老脸。看样子,昨天晚上定是耗了一宿,李靖李绩也同样一副子心神疲惫地站在大殿之上,我甚至看到李绩大叔很隐蔽地打了个哈欠,苏定芳恰巧就站我对面,朝我挤挤眼,脸上挂着兴奋地笑意,咋了这家伙是升官了还是干吗?表情也太猥琐了吧,我只好裂裂嘴表达了下我的善意。
两排文武大臣,我站最下首,今天,没有人敢再提什么狗咬狗之类的形容词了,大家伙都很热血地、很愤慨地对铁勒人打狗不看主人的行为表现出了极度的不满,认为很有必要收拾这帮子胆敢干扰李叔叔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公费旅游的不开化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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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颖达老夫子也跳了出来,来上了一段词藻华美马屁话,赞诵李叔叔英明的决策,拍得黑眼圈的李叔叔一脸喜意。于是,战,便成为了今日朝会的主题。进一步讨论决定之后,李叔叔就当场宣布了对薛延陀部的宣战。然后,一票相关的大臣将领再次出了大殿,往位于宫中的参谋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