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这些一共花了多少钱?”我不由得扭过头来,朝着站在我身边,一脸喜意的裘丹墨道。
“没花多少些,其实这些都是咱们分散在西域及陇右还有长安的属下们......”裘丹墨似乎觉得不好意思大声说,凑到了我耳朵边小声地嘀咕道。
听到了裘丹墨的耳语,由不得瞪大了瞪:“啥?你是说,这些都是?!”
我一脸不可置信地表情,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笑得十分猥琐又略显得羞涩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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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裘丹墨的话,听得我实在是哭笑不得,这还是国家机关的工作人员做的事吗?简直比土匪还可恨,我抬起了头,望着这一大屋子的书,被进奏院通过各种渠道偷蒙拐骗回来的大量西方典籍前,实在是很感慨,算了,东西既然到了咱这儿,既然都是手下犯的事,这些东西自然全部属于赃物,于是我决定,以进奏院的名义,通通没收,裘丹墨对我英明的决断大加赞扬。根本就是脱裤子放屁,多余的框框。
由此可见,形势主义、官僚主义的苗头已经在大唐这个和谐的封建时代展露了苗头。
嗯,西方典籍,还相当数量的大食典籍,裘丹墨还告诉我,这仅仅只是极小的一部份。“属下曾得到线报,长安城内好些个大食客商还有极西的大秦客商家中,怕是藏书比我们这还多上数倍,听说距我大唐万里之遥的一座大城里,更是有着无数的稀世奇珍、数不胜数的书册、典籍......”裘丹墨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发着光,很是,嗯,不太能接受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家伙拿着这种眼神在我跟前比划。赶紧扭脸到了一边,装模作样地扯下了本书册在手**查着,一面随口 问道:“那个城市叫什么?叫罗马还是叫甚?”
“并非是罗马,罗马是更西之地,此城名似乎叫做君士什么堡。”裘丹墨的话可真把我吓一大跳,“你说的可是君士坦丁堡?”我两大步窜到了裘丹墨的跟前,君士坦丁堡虽然比罗马距离长安近一些,可照样也在万里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