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美人!”这话很有同感,可问题咱只是在心里想没说出来啊?哪个家伙,谁?恶狠狠地扭过了头来,靠,李业诩那模样,实在是,若不是等会还得让他吟催妆诗,我现下都想把这条色狼直接丢池塘了。
“俊哥儿实在是艳福不浅哪!”李业诩赶紧朝我拱手恭贺道,很感概且遗憾的表情。
“哪里哪里,不过就是娶媳妇,我说兄台,这可不是发感慨的时候,还不快吟催妆诗。”在我的催促下,李业诩摇头晃脑地吟了三首。
就听得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伸脑袋一瞧,咦,不对啊,这妞不是程鸾鸾,咋换人了?
“姐姐让我把这琴交给您,说是与您说好了的。”这位羞达达的姑娘家把琴盒递到了我的手中,一下子又扭头窜回了楼上,害啥子羞嘛,真是。
李业诩很好奇地打量着我手里的东西:“俊哥儿,这啥玩意,长的跟扁葫芦似的。”丫的,咋每个人第一次见到本公子的法宝都会问这句话?太生气了,恨恨地瞪了这货一眼,长吸了口气,大喜的日子,不能被这些可恶的家伙败了我的兴头,瞧瞧,月色是多么的明亮,程家妹子是那样的水灵,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在李业诩与花枝招展的半打青春半程叔叔跟前打开了琴盒,抄起了本公子的法宝,清咳了声,很是昂扬地踏前几步,一首优美的小提琴曲随着我的演奏,在程府的后院,程鸾鸾的闺楼前,在众人的耳边,月色如水银泻地般倾洒,而这首美妙的乐曲则舒展着它那无与伦比的音质与对明月的眷恋。
明月千里寄相思,这首优美而极其流畅的曲子,前世除了梁祝之外,便是我的最爱,多少赏月品月的诗词写尽了人世间情爱的美妙与凄凉,还有无尽的思量与感伤,于是也才有了舒大大的:“明天几明有,把酒问青天”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