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漱在我怀里笑得都快抽了,捂着肚子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像条中了妖法的美女蛇一般,那模样就像是差点顺不上气了似的:“我的好郎君,您可就别再逗人了,哎呀,肚子都受不了了!”
这臭丫头,岂有此理,家法上!
一顿香艳的暴揍,嗯,总之很香艳的那种揍法之后,“还笑不笑为夫?!”瞪圆了眼,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这位软得差点就化成水的漂亮妞威胁道。
“妾身,妾身哪敢笑您呢!”软软地答着腔,俩迷人的眸儿水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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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为夫有难,身为结发之妻岂能安然坐视不理?”
李漱的胳膊像水蛇似地勒到了我的脖颈之上,丰唇在我耳边吐着气:“漱妹嫁的俊郎可不能与鸡狗相提并论,您怎么也是我大唐名士。”李漱这句马屁话让我转怒为喜:“嘿嘿嘿......漱妹这话在理。”
李漱的小舌头不知道啥时间在我的耳朵上游移了,娇媚的声儿在我的脑海里游荡:“妾身是郎君的人,自然是随着郎君,您去哪,妾身这辈子都随着......”
“漱妹,不愧是为夫的可人儿。”小俩口在马车里疯言疯言,小动作不断,很可惜,路程太短了,不然,怕是在这么勾搭下去,真就要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