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慈祥的老爷子只匆匆丢下了一句:“吾儿,切莫得意忘形!”也跟前打马而去。
程叔叔又拉着我叮嘱一番,希望我别忘记娶亲的日子云云,很洋洋得意地缀在了大部队后远离了学院。
在李叔叔的首肯下,送别了李叔叔之后,褪去了盔甲与武装的学员们当夜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醉,至于所有醉酒后撒疯者,一率丢禁闭室里锁起,等第二天酒醒了再放出来便是。第二天一早就顶着宿醉的脑袋开始了烦忙的工作,程处亮等作为高级学员,首先得把手续办了,然后给他们分好了宿舍,李敬业这位李绩叔父的长孙也赶来报道了,很帅的小伙子,笑起来显得有些羞涩,有些放不开,但是做事的态度相当认真,很有名将世家的潜质,至于那几个相熟的程处亮、李业诩、辅国大将军、夔国公刘弘基之子刘武成等人,咱就不予置评了。反正跟咱差不多,嗯,至少我比他们的素质高出百倍不止,对于这一点,让我沾沾自喜了许久。
首先,程处亮、李业诩等人作为高干子弟,又是常年在长安城的耍横的主,必须得找个场面人压阵,还好,段志玄大将军第二天就以饱满的激情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在这位铁面无私的老将跟前,原本还嬉皮笑脸的那帮高干纨绔子弟一个二个皆像是折了翅的瘟鸡一般,垂头丧气地任由一位官职仅为校尉的团队长指挥他们操练左右转,齐步走等基础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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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才爬回了家中,一家团聚吃了一顿美美的午餐。在大姐和大哥的要求之下,我把那天的情形重头倒尾述说了一遍,很精彩的表达,娘亲亦听得半张着嘴,看自已儿子的眼神是越加的欢喜。
老爷子也乐呵呵地在一旁饮着酒,看着我指手画脚地吹嘘着当日的情境。后面老爷子也发表了他的看法:“俊儿,你可知道陛下要赐予赏赐之时,为父为何要骂你吗?”
“孩儿知道,父亲早就曾叮嘱过孩儿。”我赶紧抹抹嘴,乖巧地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