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属下遵命,可是大人,您不觉得这么,”李孝德很脸红地胡乱比划了下:“去找**上有疮的牲畜,哪有啊?”
“废话,我要知道哪有了,还让你们去找干吗?”翘起手指头朝这几个一脸黑线的高级干部指过去:“全长安城,每家每户的牛、马、羊、狗,给我去找,当然,所有的一切行动,都不会有正式的公文及命令给你们。你们只能便宜行事!”这话咱可是好不容易才从李叔叔嘴里掏来的,现下正好活学活用。
“不是吧?!”屋内一干人等面面相窥,异口同声地道。
“我说房大人,我的房公子唉,没有官文,那您让我们怎么去查,总不能强闯民宅吧?”裘丹墨这老变态窜我跟前,很幽怨的目光。一干进奏院高干的目光都跟守了好几十年寡的怨妇似的。
“关我屁事,自个想办法,还有一点你们要牢记......”丢给这老货一个白眼,背起了手,迈起了方步,很威严沉重地道:“陛下交给了我们这个严肃而又艰巨的任务,不许笑,谁再敢笑,信不信我把他丢房脊上去晒月亮,都给我严肃点!柳玉飞你要是再咧嘴信不信我一会就拿线给你缝上!这还差不多。反正使出你们各自的花招,半夜翻墙、蒙面打劫、套白狼,装神棍、扮兽医......总之一句话,陛下把如此重托交给了我们,我们就必须做到最好,做到完美,有条件也得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得上,为了不负陛下的厚望,为了找到**上有脓疮的牲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扫了一眼这帮家伙,清了清嗓子:“记住了,谁要是被人在牲口棚里逮了现形,暴露了你们自己的身份......”我狰狞着脸,露出一口发着寒光的牙齿,嘿嘿嘿地阴笑了几声,直到这几位面现惧色,我才咬牙切齿地低喝:“房某绝对不会承认,我大唐进奏院有偷窥牲口下体癖好的属下!都明白了吗?”
“诺!公子放心,要真那样,下官直接抹脖子得了,哪还有脸承认自个是人哪!”蔡楠一脸幽怨地领命。看样子,他说出了众人的心思。
“嗯,就该抱着这样的决心,我们才能真正地干出一番大事业,还有一点,此事仅出我之口,入你等之耳,若是房某听到哪个属下疯言疯语的说什么陛下有命,到时候,怕是我不收拾你们,陛下也放你们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