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掳疮,不是褥疮,掳疮是死人的,以前我听我娘说过,当年我们河东那一代闹过掳疮,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几乎没一个活人......”绿蝶的嘴皮都有些发白了,看样子很害怕。
“瘟疫?!”听到了绿蝶的形容,我当即头皮发麻,我靠!这不就是瘟疫吗?这是这种瘟疫的病名咱可没听过啊。
“是啊,掳疮也就是瘟疫的一种吧,照儿以往也曾是听言过,这些病,可是利害得紧。”宫女姐姐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说话都没以往的灵动,看样子也被吓着了。
“怎么,哪儿遭了这掳疮了?”古代的医疗技术不发达,瘟疫跟像是阎王爷的贴子似的,接着了,就等着咽气。
说的我也心慌起来:“你们从哪听来的?”
“老爷今日回来就黑着张脸,一进了家门,就让家丁把大门都给锁上了,说什么这段时间,除非必要,府里的所有人一率不得外出。我悄悄地听说了些,瞧老爷的神色,似乎不对劲......哎呀,少爷您干吗?”绿蝶话还没说我,我可没心思在泡下去了,老爷子神色不对劲?难道,我很心慌,直接从浴桶里一个鱼跃窜了出来,顾不得光屁股在俩丫头跟前露了。
匆匆拿了块毯子擦了擦身子,飞快地套着里衣:“你们俩个哪也别去,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院子里,不许吃东西,不许做不干净的活,都给我呆我屋里去,不许喝凉水,我这就去瞧我爹,明白吗?”或许是我的表情和语气从没有过的严肃,俩漂亮妞也是一脸紧张地点着头。
“爹,爹?咦,人不在?”我直接就窜进了老爷子和娘亲的小院,没人?难道是在前厅,风风火火地就往前院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