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喝酒打架,认了,可娶媳妇可不是咱这个小年青作的主,还不是你们当爹妈的给我鼓捣出来的,怎么也算到我头上了?这话不好说,主要是怕脑门上又得多挨几下,只好哼哼叽叽耍了下赖皮,洗漱完毕,与前厅瞧瞧咱的好兄弟先。
“啊呀,兄台,大清早的,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一进前厅,很是高兴与激动地伸着双手就朝着板着帅脸、目光幽怨的李恪兄窜了过去,不能让这货有发彪的机会,或许是我的表情过于生动,热情很,李恪板着脸的如同冷遇上了火,瞬间化了开去。
“贤弟啊贤弟,你可是把哥哥我给害苦喽......”李恪很是无奈地苦笑了声。“啊?为德兄何出此言,莫非是小弟做了什么对不起为德兄的事了?还望兄台指出来,小弟自当改正。”看着两眼还有青黑的李恪,我心里差点乐开了花,好不容易在压抑住内心的欢快,保持着疑惑的表情。
“你,”李恪兄眨巴眨巴眼,只得无奈地摇头概叹:“不知为何,为兄那日喝了俊哥儿送与我那两坛酒后,简直,头疼欲裂,寝食难安,这不,昨个才缓过气来......”李恪摇摇后,一副往事不堪忆的痛愧表情。
看到为德兄的表情,我很遗憾没能亲眼目睹,不知道那位吐蕃大相现在回过气来了没,是否还瘫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脑门上扎着武功带,两眼青黑有气无力的哼哼叽叽......
“不会吧?我说兄台,那两坛子遗香醉可是小弟我珍藏的上品啊?”费了老大的劲才阻止了嘴角往后裂开,继续疑惑地道。
“罢了罢了,不提了。”李恪很是苍桑地挥挥手,如同在向不堪回忆的过往道别,一扭头朝我笑道:“对了俊哥儿,昨个夜里,听闻你与我父皇,把酒言欢,一醉不醒,想不到啊,父皇能跟你吹牛吹成那样,还有那天,听雉奴说贤弟你在军事学院练兵可是练得大出风头,可惜为兄当时有事,不能一睹贤弟的风采”李恪拿手指了指正在桌上对我家的臭豆腐,豆腐脑发起冲锋的李治,这小屁孩还朝我挤挤眼,表情很********是啊,昨个夜里,我父皇可是一个劲地夸俊哥儿能人所不能,能察人所不察之处,当世之干才尔。”李治也点点头道,顺便美美地喝了口豆腐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