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我一弹响指,早有候在一边的女侍端杯而敬,接到了手中,不喝,在一干青春版程叔叔的目光注视下,我举起了漆耳杯,向着天际的明月,深情的目光望着那无穷无尽的黑蓝色天空,抿抿嘴,诗朗诵《水调歌头》正式开始:“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程鸾鸾站在程府门外,水汪汪的眸子凝望着我,整整过去了一个多时辰了,人也送到了程府门口,可是这妞还在反复地咀嚼着本公子厚着脸皮抄袭来的玩意。
“嘿嘿嘿,妹婿,高人也,一句破诗把我妹子勾成这样,有种!哇哈哈哈......”程二舅兄邀着我的肩膀,朝我很猥琐地挤挤眼,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这么小声地嘀咕了句后,便狂笑着进了府门。我一脸黑线,这能叫破诗?
“小子,够味,改日,也教我几招,拿去勾几个小妹妹耍耍,嘿嘿嘿,小子,咋这副样,难道你还不愿意?!......”四舅兄的原话。
“妹婿,瞧见我七妹的眼神没有?哎呀,小妹你这是干吗?”抱头鼠窜的三舅兄如此说。
“对了,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这句舅兄我怎么听不出啥味道?是何意,快给本舅兄解释一二。”五舅兄很迷茫地打了个酒呃,把我熏得面白如纸。
“木头脑袋,就是红色的房子,低矮的窗子,根本没办法睡觉,对吧妹媚,你们俩慢慢聊,嘿嘿嘿,我等不便捣扰,老六又挤过去干吗?还不给哥哥我进去!一会找老爹瞧见你那副猥琐样,不抽你才怪......”大舅兄的解释很是令我汗颜尔。
六位舅兄的喧闹声终于远去,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水,他妈的,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放在一起产生的效果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根本就该用乘以倍数来计算才对,整个一群斯文败类,文坛屠夫,要是放出去,怕是整个大唐文坛受到的损害比来上一场红色风暴还利害,将会造成中原诗歌文化的断层,可令后世的历史学家纳闷千年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