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是对,但不是全对。”习惯性地溜达起来,绕着俩小屁孩溜达,脑海里正在组织着词汇:“你们印象之中的老师,怕该是那种不苟言笑、教授知识、解答问题的先生,老师说的,都是正确的,对吧?”
四个脑袋都在上下摇动,包括李叔叔和魏叔叔。
“这个......”比较难以解释,难道我告诉他们这千百年来的教育体系落后?也不能算是落后,至少现在的学生对于老师的尊敬和对知识严谨的态度要远远超过后人。
“那我再问你们,老师说的,就是对的吗?”站在俩学生屁股后边,目光落在俩小脑袋上,若手里有教鞭,决定是落在李治的屁股上,至于李慎,我会给他一张奖状。
“贤婿此话是何意?”李叔叔跟魏征大叔对望一起,俩人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似乎对我的问话觉得实在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岳父请稍待片刻。”不想让李叔叔来问我,主要是咱不好意思唾沫横飞地喷李叔叔脸上,要训,也得训跟前这俩不敢反抗的小孩,这样才有成就感。
“老,俊哥儿这话何意。”李治反映比较快,很快就差觉了我的意图,并按我的要求,换了个称呼,比较满意他的机灵,但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训斥这个墙头草的机会。
“孔子曾师从于老子,李治,我可曾说错?”本公子很和蔼地朝这小家伙露出了獠牙?嗯,门牙,整齐的门牙,比较雪亮。“孟子乃孔夫之的门下传徒弟,荀子亦继儒家......我可曾言错?”一连窜的问题如同一阵激烈的组合拳砸在李治的眼角、鼻尖、下巴和脸颊,这小家伙一阵头昏眼花,晃了半天脑袋才一个劲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