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停止校场操演,每个士兵都在校场等着,分旅例队,由各旅旅帅宣读军训操典,校尉作监督,其他人,其他人各司其职,三天之后,本将军正式开始操演军士,都明白了吗?”气势,保持威严的气势高声道。
“是!长官!”不错,这一次比上次比好多了,本就该这样嘛,多好。“稍息,解散!”?又是很莫明的眼神,先人你个板板的......本将军实在是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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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劳累了一天的我总算和忠仆房成在月色高挂天际之时赶到了家门前,府门外,昏然的灯笼下,慎叔左右不安地张望着,听得到这的蹄声,瞧见了我与房成,脸上的不安瞬及消去:“哎哟,我的二少爷,您可回来了,您这要再不回来,怕是夫人跟老爷就得差人寻您呢。”
“不好意思,今天第一天上任,事情都还没理出头绪,自然回来得晚了一些,慎叔,你们都吃了饭没?”跳下了马,赶紧夺过慎叔手中的灯笼:“我来就行了。”
“吃了吃了,实在是等不了,大伙都饿得发了慌,夫人让大伙都先吃了,您先去前厅吧,老爷跟夫人他们都在等着您呢,老朽这就去吩咐厨房,给少爷端饭菜来......”
“好的,那慎叔您慢点走。”活动了下手臂,甲片哗哗直响,俩手还是有些不太对劲,看样子还没完全恢复,嗯嗯,蛮力虽然能逞凶一时,不过,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这种傻事以后还是少干,得好好想想去找谁教教咱马上步下的功夫。不然,以后本公子肯定会为此而丢不少脸面的。
“父亲、娘亲,孩儿回来啦......”肩膀还有隐隐发麻。
“哎呀,这孩子,一身灰扑扑的,像甚子话,还不把你这身子铁家伙换了,几十斤的东西套身上,也不累得慌......”娘亲疾步上前,把我头盔摘下丢到一边,顺手开始替我解下盔甲,动作很是麻利,比起绿蝶和宫女姐姐熟手多了。
“娘亲您可真行,三几下就把这甲叶给解下来,今天早上可是那俩丫头费了好大功夫才替我穿上的。”
卸下了甲衣,吃力地丢到边上家丁的手中,叮嘱要做何养护之后,娘亲这才坐到了榻边笑道:“这有什么,当年天下大乱,你爹这文诌诌的人随着陛下东征西讨的,不穿这东西哪行,娘亲就是那时练出来了,对吧老爷。”
“是啊,老夫当年可也是马下书生马上将,使得一手的好剑法。”百分之百的胡扯瞎吹,上次我见老爷子拿剑耍了一下,那动作,就跟厨房刘婶拿刀剁鸡的架势有得一比,怕是老爷子耍大捧捧都比耍剑要出色。当然咱自然不敢对老爷子的自我吹嘘表示疑问。
“俊儿,今日如何?这军人沙场操演之苦,可曾受得住?”老爷子嘴里问得平平淡淡地,但还是看得出,目光中流露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