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钱物的话,为兄也不多。贤弟的家物,为兄也略知一二,想来也撑支不起你这商业发展吧?”李恪很精明地眨眨眼,嘴角带上了笑。
“正是,所以,小弟这便是来找兄台商议,想多拉几位相熟的好友操持此物。”俺脸不红,心不跳,有啥,咱本来就是穷孩子,要有钱的话不早单干了,还等你来分一杯羹不成?
“唔......贤弟此话正合我意,此事,参与的人越多,越是把握......”
“兄台高见,小侄这就把人选与兄台细数......”
“我呢?我也入股。小弟也有产业,虽然不大,可也有些钱物。”李治很着急。
李恪兄笑着看我,很明显的意思,让我自个拿主意,毕竟是他弟弟,钱多钱少是一回事。
“你也想入股?”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这位眼下正装可怜的小治身上,咱可一点也不敢忘记,这小屁孩是啥子人物,高宗皇帝,没本事能当得了?没本事,能在失明之前压制女皇帝涉政的野心二十余年?长孙阴人看定也是后来看出了这小屁孩的潜质,不过那时,长孙阴人没想到自己的侄子借着女皇帝的手把自个给除掉了。
“当然了,小弟也就是一无权无势的王爷,俊哥儿也该知道,跟你一起,小治无论做怎么样的事都觉得安心许多,父皇也常提点我,要我时时向俊哥儿学习呢。”或许真的是真情流露,眼圈有些泛红。
“雉奴,姐在这呢,莫要这样,瞧得姐心疼......”李漱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漂亮妹妹,差点就替李治这位演艺界的大师掉眼泪了。
“俊哥儿,莫要瞧着皇家体面,其实......不提也罢,喝酒,反正本王是不想掺那趟子浑水,自个逍遥自在多快活。”李恪再来上这么一出,一时间,愁云惨淡,寒风呼号,三个可怜娃,靠!关我屁事!
“喂喂,干啥呢?我说兄台,小治,你们干啥呢,春光正好,骄阳明媚,这样的好时光,不要也自己局限在现在,要把目光放在未来,再说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心烦的事多了去了,小弟前日里不就还在为自个口袋里就三十一个铜板而苦恼吗?可今天,还不照样能吃能睡?”开解人咱不太在行,可是以身说法还是会的。
“贤弟你这,为兄着实佩服贤弟......”李恪兄被我的话说的直摇头。佩服本公子没事偷着乐?不理这些爱钻牛角尖的人士,扭脸朝李治正容道:“好!不过小治可得记住,入股的股东之间,必须要本着平等自愿,互利互惠的原则,这个原则,不仅仅是做生意,更是做人的道理,你可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