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这是在看啥?”李恪兄搂着本公子的肩膀朝一边走去,笑的那样,很让人生气。
“没什么没什么?”那位送信物进去的侍卫是不是眼瞎了,要不就是耳聋了,让他带个漂亮妞出来,却来了这么个**之男。
“真的没什么?该不是来找我那十七妹的吧?哈哈哈,俊哥儿脸红了,好了好了,贤弟莫要瞪眼,瞧瞧你身后是谁?”
扭脑袋,咦?这位小白脸咋有点眼熟。等等,瞄了瞄这位身高及我鼻尖的小白脸少年郎,头顶白玉冠,白中带绿的长绸穿戴,外披着一件纯白大裘,束起玉带的腰畔,一枚精致古朴的玉佩在衣襟旁摆荡,一张如脂玉般光洁的脸颊上不施粉黛,比之那夜的精雕细琢更添一份清雅,少了份雍容,眉弯如柳、眼弯如月,嘴角微微地扬起,似笑非笑地背着手站我跟前拿脚画圈圈,很快,直觉敏锐的本公子就发现了这家伙的破绽,因为,前胸处,那比本公子这样的肌肉男还强健?的胸肌?呸呸,女人要也有胸肌,还不把俺给恶心死。
“您是哪位?”装傻,作讶然状,总得让李漱这丫头女扮男装扮出点成就感,说实话,这妞扮男子实在不像,浑身上下前凸后翘的,俏颜若花的脸蛋,就算是拿件东北老绵袄把这丫头团团裹起,任谁都能铁定认出这妞是女的。
“这位兄台,小弟有礼了。”李漱自以为得计,很男人地拱手为礼,粗着嗓子说话,怎么听都觉得很怪,如同吃麻辣烫时被人倒了一斤糖在汤里,很难受,想笑,又怕这小丫头恼羞成恼发彪。害的本公子吭哧半天不知道该咋回答。李恪兄正抬眼望天,似乎观察到了外星人的飞船降落地球,很专注地目不斜视,就是脸老红,嘴角在抽搐。
“这位仁兄为何不以礼相待?”李漱很不满我的迟钝,眼角又开始挑了。
宫门后面又蹦出一小屁孩,嬉皮笑脸地朝着这走了过来,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李治那臭小孩。
“哎呀,小治怎么也来了。”赶紧一把将这位小同学拽跟前,指指李漱。“走路一蹦一跳的多没礼貌。还不给这位仁兄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