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的爹娘,三弟,大哥大嫂,还有我那尚未出现在历史河流之中的血脉,我必须得做点什么,首先,得考察下李漱,这位漂亮的、阴森凶悍的高阳公主到底是不是历史上那位强悍的自由婚恋者,超级光头控,另外,对于已经成为我小妾的宫女姐姐,有必要进行长时间细致的观察,对她灌输世界美好、人民和谐的理念,培养她阳光的一面,防止她出现阴暗的心理走向,另外,程叔叔那边,该怎么应对,这也是一件大事。不过,既然有俺爹、李叔叔俩大佬在操心这事,想来,短时间内程叔叔应该不会对我造成太大的烦恼,咱可没功夫操这份闲心,让这帮大佬操心就成。
决定了,望着床顶,我下定了决心,赶明儿,咱就发动群众,去找那位辩鸡的大师,然后,去找李漱那丫头,带她去寺庙、道观逛逛,看看是不是光头、道士都有兴趣,如果真有这么个人,李漱表现正常,那么,咱可以考虑一下以后和这位羔羊公主的未来,朝亲爱的李叔叔进献弱藏策,至少得把会辩认啥是公鸡,啥是母鸡的小和尚送到西藏祸害乡下干部去。如果说......唉,世事难料,还是走一步看一步的,车到山前总有路。
这样,既保证了日后俺的血统后代的生存问题,也保证了本公子帽子不会发绿,嗯嗯,至于李治那小屁孩,必须加强教育,得教会这站的尊师重道,脱离长孙无忌那心理阴暗人士的指导,不过嘛,太子还在东宫那稳坐着,李泰也还在李叔叔跟前上窜下跳,至少一两年类,李治不会引人注意,这期间,嘿嘿嘿......咦?一抬眼,窗纸透着淡淡的阳光,照到了我的床上,左右看了看,一边一个美人,慵懒娇憨的睡容,绿蝶的口水在我的衣服上画出了一幅精美的非洲地图,宫女姐姐的手绞住我的胳膊,因熟睡而略显得干燥的红唇微微地撅着,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夜那呢喃的风情。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剩这俩丫头没睡醒,青春期向往美好事物的渴望以秒计算在增强,越看俩睫毛微颤的丫头越水灵,左右开弓一人香上一口,立即惹来一阵惊呼,原来这俩丫头也已经醒了,在装睡呢。
“我去给少爷打洗脸水。”绿蝶捂着粉粉的小脸蛋,提起裙角就往外冲。宫女姐姐羞嗔我一眼:“公子在床上歇着,照儿去给您端吃的来。”
“嗯嗯。”很有成就感地点点脑袋,以植物人的状态躺在床上,幸福地看着俩丫头轻快的忙碌,好天气,果然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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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过了三天,压在本公子头顶重婚罪的阴云依旧仍未散去,俺娘俺爹继续对此事保持沉默,很让我心烦,这场冠礼的变故似乎被人压着了,还没有在街坊间流传,但纸总归包不住火,谁知道哪天早上我一起来,出门迎接我的,说不定就是一篮子的臭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