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策...叔叔莫要以为那大清国歹毒,此法方可保其国数百年之安宁......”我此刻表情阴枭,目光森然发绿,白牙狰狞雪亮,已经化身为盘旋在无数尸骨头顶上盘旋的猫头鹰:“可知,为何每隔数十年,中原毕受一次外族大侵,何也?...”爱死不死关我屁事,爱减不减更与我无关,李叔叔也不是皇帝,俺也不是宰相或者谋臣,就俩一肚子坏水的闲人在这瞎合计而已。
李叔叔斜着眼角,摸下下巴,眼睛贼亮:“人口,将士...草原只能得数十年的休养生息,又能替外族培养出无数控弦之士。”李叔叔的领悟能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强。
李叔叔沉吟半晌,伸手拦住捡酒碗的宫女,自个抄起酒坛猛灌了一大口酒,站起身来踱步半晌方叹道:“此策虽妙,然则...嗯嗯,实在有伤天和...贤侄,快快说说中策...”
“这中策嘛...”下意识地想学诸葛兄摸摸胡子...还没长出来,我靠!只能悻悻地摸摸下巴,朝李叔叔挤挤眼,很高深莫测状:“叔叔可知为何匈奴人畏汉之霍骠骑如畏天灾?”
李叔叔摸下巴作沉思状中,若有所悟,可目光有点迷茫。嘿嘿...就知道这老家伙答不上来,满意地抿了口酒,干咳俩声:“叔叔该听过匈奴人的哀歌吧...”
“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李叔叔对霍将军的风骨很是钦佩,好话一箩筐。等李叔叔心情平静了点,坐下来等我发言,这才开口道:“这中策嘛,只要执行得当,也可让胡人百年不赶踏足大河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