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前老夫还不知道,没想到这孽子...真是气死老夫了!”看样子老爷子还处于暴走中。正想挪步开溜,大哥的话差点让我撞柱子上。
“父亲息怒,这也怪不得二弟,二弟过了年也就十六了...想来二弟,也该是有了成亲的心思了......”
啥?未成年少男有着对春天的向往是正常的,可是你说我有成亲的心思也太不应该了吧,十六岁,顶多算是个超龄的老正太、少先队员,入团怕是人家都还会说我心理不够成熟,想去打工人家会说我身体发育不健全,你想让老爹把我禁足到二十岁是不是?这大哥也太坏了。
垫着脚尖挪墙根底下,先听听,要是老爷子再次爆发,那俺只有卷包袱离家出走了。
“节儿说的也是,方才听了俊儿的话,这才想起件大事,咱们的俊儿也该成亲了,都十六了...”老妈也来上这么一句,我迷茫了,我记得汉朝以来,男子成年应该是以二十岁行冠礼之后方可认可为成年人然后成亲的啊,难道又是该死的伪劣历史剧害人?
“少爷,您在这干吗?”小丫头绿蝶很幽魂地从我背后冒了出来,脑门上还有一条红迹,与白晰的肤色相映成趣,看样子,偷窥的代价不小。
“是绿蝶啊...我在这锻炼,锻炼壁虎游墙功。”煞有介事地比划了下,压低声音,很诡异地道:“家传神功,不得外泄,可不要乱说。”
“嗯嗯...”绿蝶的小脑袋点得飞快,很配合地压低地悦耳的嗓子:“放心吧少爷,打死我也不说。”
“二少爷在窗棂下面干吗?”八无卦家丁甲很神秘,离我的直线距离不超过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