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遥望远处,缓缓道:“建康有典故相传,我偶得之,心下甚为感动,故以诗云,命名长干行,望流传于世。”
卫风的脸面骤然现出相思之色,放声吟道:“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八月胡蝶来,双飞西园草,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时间仿佛定格在卫风吟咏的末句,王神爱痴了,小声跟着念诵,她何曾得闻过如此凄美的爱情诗篇?眼角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尤不自觉,刘兴男也如中了定身咒一般,与卫风在这十年间的吵吵闹闹一幕幕迅速于眼前回闪,眼圈渐渐红了起来!
卫风暗道一声好,取来一条绸带,从背后揽上了王神爱的纤腰,王神爱浑身微颤,低唤道:“卫郎....你?”
卫风柔声道:“神爱,你和男兴,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等同,把谁搁在后面我都会愧疚,所以我只能出个下策,把你的眼睛蒙住,你今晚掩耳盗铃将就一次,就当是为了我,来,闭上眼睛,不要乱动!”
王神爱的俏面红的像只熟透了的柿子,她虽然很不习惯二女共侍一夫,却被卫风的那句为了我打动,长干里的相思愁苦与浓浓的奉献精神相互交织,使得她咬了咬牙,轻轻闭上眼睛,任由卫风把绸带系在了自己的眼眸上。
刘兴男顿时抹了把眼角,不甘道:“将军,您既然花言巧语骗得神爱姊姊心甘情愿,那好,兴男也不为难您,与神爱姊姊一起陪您其实没什么,兴男并不是放不开的女子,哼,不就那个事嘛,两个人和三个人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您....您的胡瓜只有一根,您如何同时侍候咱们两个?您别打有先有后的主意,兴男与神爱姊姊的红丸,您要么不取,要取就同时取!”
王神爱惊呆了,她无论如何都料不到,如此羞人的话语会从刘兴男嘴里说出!
更令她料不到的是,卫风嘿嘿淫笑道:“刘兴男,你想太多了,神爱作为长姊,我理当先取她红丸,但你别失落,我胡瓜是只有一根,可是我有嘴啊,我会让你体会到另一种快乐,来,你既然能放开,那就用心享受,今晚,让我也好好品尝你俩的动人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