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急的大叫道:“快点,放下武器,降了尚有一条活路,莫非你们想死不成?”
“当锒!当锒!”也不知从谁开始扔下了兵器,有人带头,扔掉兵器的人数逐渐增多,刘毅终于松了口气。
但茱丽娅却隐隐觉得后方气氛不大正常,不禁秀眉微蹙,王道怜劝道:“茱丽娅,北府军有点不大对劲,可能有古怪呢!”
“嗯!”茱丽娅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北府军的名声成了他们的负担,就像我们罗马的百战雄师,在战场上宁可身亡,也以投降为耻,说不定,收降北府军不会太过于顺利,哼!都是碍着使君,要依茱丽娅的性子,索性杀光了事,也省得麻烦。”
说着,茱丽娅转头喝道:“着后面的将士小心点,如有反抗,格杀匆论!”
“遵命!”旗语向后打出。
北府军将士虽然陆续放下了武器,却全都站着不动,冷眼看着明军的舰船靠贴上自己的船只。
一名明军将领不耐的唤道:“都怔着做什么?拿手抱头,排好队依次过来,快点,别他娘磨磨蹭蹭!”
船上的明军战士一部分手持弩机,另一部分拿着绳索,显然俘虏过来先捆了再说,每个人都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势,甚至还有人的目中竟带着轻视,似乎在说:瞧?当年威风赫赫的北府军,不也成了老子的阶下囚?
这道道轻视的目光如根根利刺扎入心窝深处,一名北府小将蓦然悲愤道:“草他奶奶的熊,咱们北府军自成军以来,何时作过俘虏?男儿当站着死,不可跪着生,老子宁可战死,也绝不做阶下囚,弟兄们,抓住机会跟老子上,夺了他们的船,或能反败为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