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谢混也长笑道:“君长赐,臣不敢辞,九锡乃陛下授予,岂能怪责卫将军?如果收了赏赐就有罪,日后陛下的赏赐还有谁人敢受?
至于指异性称王为谋反更是无稽之谈,汉高祖临终,与群臣歃血为盟,异姓为王,天下共诛之!而本朝自武皇帝以来,从未有此规定,卫将军灭去燕国当封公,灭去魏国理当封王,向朝庭上表请为明王有何不妥?”
“哼!”司马德文怒哼一声:“那姓卫的再灭了秦国,岂不是要称帝了?”
谢混两手一摊:“陛下,您这话得问卫将军,没生的事,臣如何得知?”
“扑哧!”殿内竟传来了轻笑声!
司马德文被谢混抢白已是一头恼火,这时又被人嘲笑,当下眼里泛出厉芒四处扫射,想看看是谁有如此大胆,奈何太极殿太大了,长达数十丈,殿内连同黄门、宫女,约有百余人,一时之间,如何能分辨的出来?
谢混得理不饶人,又道:“陛下既然无法指证卫将军谋反,请问为何下令攻打山阴、襄阳?您若想更换官员,一纸诏令即可,何必妄动兵戈?”
“你....好,看来你是铁了心与那卫的搅在一起了?”司马德文勃然大怒,伸手猛的一指谢混。
司马德文的目中喷射出浓浓杀机,这一刻,他恨不能把谢混一刀斩了,一纸诏令说起来简单,他的诏令得值钱才行,由朝庭派驻官员去山阴、襄阳,百分百是被赶走的命,他可不愿把脸伸出去让卫风抽!
一直老神在在的王凝之接过来劝道:“叔源言语并无不当,请陛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