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可以没有原测,不可以没有底限,不可以违了自己的本心!
刘裕与张阙则是双双面色一沉,张阙忍不住道:“兴男,你父亲与卫将军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根本不会同意,即使有阿娇姊居中劝说也没用,其实你说的对。偷东西的确不好,但你是为了你的父亲,委屈一点又有何妨?只要隐秘些,应该不会让人发现。你父亲也不会让你为难,制做方法到手后,他会请能工巧匠改动,以便与卫将军使用的看起来有些区别。”
刘兴男依然摇了摇头:“姨母,您不要劝了,兴男也明白,劝说将军把制做方法传给父亲很困难,但兴男会努力的,总之,兴男不可能去偷将军的东西。”
张阙还不死心道:“兴男。你先别把话说的太满,自古以来,朝庭政争无不是充满了血腥,远的不说,就说本朝。先有太原王氏被诛,后有相王满门被屠,桓玄更是身死族消,你父亲如果斗不过别人,结局不仅仅是他自己死,你母亲、姨母,包括年仅一岁的义符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啊!
事实很明显。卫将军根本不可能把制做方法传给你父亲,你父亲也不会有压倒刘毅与诸葛长民的机会,随时会被他二人联手一击,其实咱们死了无所谓,可孩子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懂。他是你的弟弟啊,难道你就这么狠心?”
张阙的话语中满含着悲愤,把自己的行为置于了道德制高点,刘兴男的俏面顿时现出了剧烈的挣扎之色,可是没多久。就再一次坚定的摇了摇头:“姨母,无论您怎么说,兴男都不可能去偷将军的东西,但父亲的处境也的确很不妙,其实....其实父亲可以与将军合兵一处,这岂不是不用再害怕刘毅与诸葛长民了?”
“这....”刘裕与张阙面面相觎,包括臧爱亲也在内,刘兴男的提议虽然是合兵一处,但卫风势大,这显然是让刘裕向卫风归顺,没人能料到刘兴男竟然提出这么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