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其实说起来,刘太尉也不容易,戎马一生,好不容易才中年得子,是该好好的庆贺下。”
母夜叉们的俏面纷纷现出了古怪之色,齐刷刷向刘兴男看去,刘兴男却是一瞬间喜笑颜开,毕竟是她的弟弟啊,而且刘氏总算有了血脉传承。
“多谢这位姊姊了。”称了谢之后,刘兴男招呼上了母夜叉加快了步伐。
刘裕的太尉府沿用原桓玄的丞相府,虽然刘裕简赴的性子没变,但身为朝庭宰,必要的派头不能没有,而桓玄生活奢华,讲排场,要派头,他的府邸最为合适。
此时的府门灯火通明,宽大的广场上停放着上百辆车驾,仆役、车夫们三三两两的聊着天,很明显,宴会正在举行当中。
刘兴男抑制不住满心兴奋,急匆匆走了过去,还未进门,一名管事模样的人已拦了上前,三角眼一翻,阴阳怪气的问道:“这是刘太尉的府上,你这小娘子匆要乱闯!”
也不怪刘兴男被拦下,她离家的时候,刘裕还未迹,家里没有仆役,因此新招的仆役根本不可能认识她,而且刘兴男与母夜叉合计十一个女人,均是一身胡服,面容憔悴,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尤其母夜叉还牵着马,马上驮着大包小包,身上带着刀剑,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人啊,最起码不可能是来赴宴的士女!
刘兴男心里有些不大舒服,在自己家门里被拦住总是扫兴的很,却也能理解,于是客客气气道:“请你进去通报一下,就说刘太尉的长女刘兴男回来了。”
管事略一打量,便狐疑道:“你稍等片刻!”说着,向府邸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