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真邪门啊,老子偏不信邪,靠近点再射射看!”有一骑奔近至五十步,引弓又射,仍是当的一声脆响!
“再靠近点,他娘的,这壳子怎如此之厚?”又有人奔到三十步去射,甚至有胆子大的接近到了二十步的范围之内,却无一例外,没有一箭射穿!
在不知名小河的西岸,一万弩骑兵分成两队,各自围杀着魏人的仆军,仆人正在急速消减当中,显然不用太久将会全军覆没,而五千具装重骑以不快的速度布成了个大松散阵形向仆军奔去,似乎是要去与之汇合,在具装重骑的身侧与尾部,围着一大片轻骑兵,速度忽快忽慢,既不阻拦,也没人上去交战,只是拿箭射射而已,仿佛在测试着甲骑的坚硬程度,给人一种像在玩耍般的感觉。
这些老爷兵们的心里又恐惧又憋屈,他们哪是去救援仆军,而是想跑跑不了啊!但随即,胸膛里又纷纷燃起了一蓬蓬熊熊怒火,他们是天之娇子,是拓跋氏的贵族,更是身份比禁军还要尊贵的具装重骑,可是今日,却被当成了别人耍乐的对象!
“快看,那几人的脸都憋的通红,大伙儿都来猜猜,他们是累的还是气的啊?”
“顶着个乌龟壳子能不累吗?”
“不对,肯定是气愤到了极点,你看这人,他的眼神都能杀人,也难怪,具装重骑被逼到这种程度,换了老子也觉得丢人啊,那么多的钱财,全花到狗身上了!”
“以具装重骑来对付轻骑兵,也不知是谁想出的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