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逊虽未明说,可所有人都猜出了他的想法,如果卫风奴役或者杀掉俘虏,只会激起全堡上下的义愤,必将上下一心,与敌偕亡,而且六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人在他手上,总要管吃喝吧,大半年下来也不是个小数字,同样的道理,堡里也能省些粮食。
但这份心思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众将纷纷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李琳却又道:“那边有人过来了,看来是要和父亲您说话呢!”
城头众人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正见数百骑缓缓驰来,其中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因为除了几个女人,其他人全都披盔带甲,好比现代社会,老板一般都穿便装,只有员工才西装领带。
来骑在两百步左右陆续止住,李凯喝问道:“来者何人?为何犯我李家山城?”
穿便装的正是卫风,向前驰了两步,反问道:“本将乃朝庭新任广州刺史,你又是何人?”
李凯毫不示弱的回了声:“我乃李家山城大郎君李凯!”
卫风不屑的挥了挥手:“你不行,叫你父亲出来答话!”
“你....”卫风言语中充满了轻视,李凯立时气的嫩脸通红,还待发作,李逊已挥手拦住,草草拱了拱手:“原来是使君,老夫失敬了,不知使君为何犯我李家山城?若是粮草不足,自可使人说一声,老夫理当双手奉上,又何必学那山野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