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止于邓逸,一直都听的津津有味,且有所收获的谢公义也是暗感不解,把目光投向了卫风。
卫风的脸面突然杀机绽现,冷冷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凡是交州非我晋人者,一律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这....”谢公义与邓逸均是怔了怔,就是这个人,刚刚还提出了种族和解政策,怎么一转眼就变的杀气腾腾了?
谢公义连忙问道:“将军,交广二州的俚僚同宗同源,为何要区分开来?”
卫风冷哼一声:“交州俚僚贪婪残暴,懒惰不守信用,善妒不思劳作,这样的人,不是光凭礼乐可以教化的来,你越是对他好,他越是得寸进尺,当有一天从你手上捞不到好处,或是未达到他的预期时,他就会反过来掠夺你,攻杀你,因此交广二州的俚僚要区分开,广州俚僚品性质朴,可以凭礼乐诗书教化为晋人,而交州俚僚本性卑劣,他们没有做人的资格!”
邓逸总觉得卫风把交州俚僚贬的一无是处似乎不是那么回事,仿佛这个人天生对交州俚僚怀有敌意似的,这是为何呢?难道他与交州俚僚有过节?但不可能啊,他今日才来番禺就职,哪有与交州俚僚结下梁子的机会?
邓逸的确是摸出了些眉目,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卫风敌视交州俚僚的根源完全是现代人的情感作崇罢了,广州的俚僚,是一千多年后壮、苗、瑶、侗等民族的前身,是兄弟民族,性情温和,是五十六只小猪之一,自然不能痛下杀手,而交州不同,那里都是越南猴子,不杀了还留着干嘛?正如他对待倭人的态度,趁着现在有能力杀,就尽量多杀,绝不给子孙后代留下祸患!
种族灭绝固然残忍,却不失为一劳永逸之法,正如当年欧洲人入侵美洲,把美洲的印弟安人几乎杀了个精光,少数残存的印弟安人才老老实实不闹事,心甘情愿的做起了下等人,没办法,想闹事也得有力量才能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