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船头的女人们一瞬间粉面通红,却也仅止于脸红,只有褚夫人与褚灵媛除了脸红还暗暗啐骂,女儿家的月事能问吗?也太不尊重女子了吧?
但转念一想,卫风的作风素来如此,没办法,她们还不大习惯卫风的言辞风格,褚灵媛更是联想到了自己,正是由于这人的猥亵,自已才落到了如今这般的不死不活田地!
因着卫风处处表现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人前人后轻声细语,也不动手动脚,也因为婚期被推到了三年后,暂时不用操心,褚灵媛的活泼天性又有了恢复的迹象,同时,女郎脾气也渐渐地冒头了,这时,就大着胆冷冷一哼:“卫郎,娇娇姊是你的妻室你都不清楚,你怎么好意思询问的?”
卫风振振有辞道:“灵媛,我先为外舅守孝三个月,还没出孝又上了船,足足四个月没沾女色,这哪能记得?全军上下超过十万人的吃喝拉撒都指着我,我总不能把心思全放在女人的月事上吧?”
“你....”褚灵媛羞恼交加,却无言以对,只得低下了脑袋,王蔓暗暗摇了摇头,拉上褚灵媛的胳膊劝道:“灵媛,你什么时心理变得和兴男,或者阿母一样的强大了,才能和卫郎辩,否则,只是白白让自已生气,明白?”
“哦!”褚灵媛颇为不甘的点了点头。
卫风以胜利者的目光扫了眼褚灵媛,就看向了刘娇,目中满是催促之意!
刘娇咬了咬牙,红着脸道:“妾....妾是六日前走的!”
“哦?”卫风喜道:“这倒巧了,就在这几日,娇娇姊你放心,从后晚开始,我抓紧点给你多播播种,偏不信你怀不上!对了。你是不是不明白?来,我说给你听,女子的月事走光之后有一个安全期,意思是不会怀孕....”
卫风喋喋不休的掰着手指计算起来,女人们虽然俏面通红。却都竖着耳朵听的津津有味呢。好容易说完,陈少女连忙打岔道:“将军,论起学识之渊博。您确是令妾佩服,但前面就是番禺了,您对交广二州的形势清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