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并不是只是动嘴,而是手脚也不老实,谢文丽又慌又乱,还羞不自禁!她就感觉,卫风的贼手似有意又若无意,尽往自已的敏感部位凑!
要说挣脱,她根本推不开,至于呼救,她觉得还没到那个程度,她认为,卫风只是酒喝多认错人了,如果惊动了婢女,那得多尴尬啊,可隐隐的,她还发现随着卫风的侵犯,自已的心弦一阵阵的颤栗,似乎不是很排斥这种侵犯呢!
然而,绝大多数的女子,尤其是有教养的女子天生具有矜持感,谢文丽一边手忙脚乱的勉强护着要害,一边提醒道:“阿兄,你真的认错人了,今天文丽穿的是浅绿色衣服,而文蝉的衣服是淡黄颜色,你仔细看看?”
卫风晃了晃脑袋,眯着眼睛看去,顿时不满道:“文蝉,这不就是黄颜色吗?你别逗我了,难道黄绿我会分不清?你分明是文蝉!阿兄抱抱你又怎么了?你别忘了,咱们已经订婚了!”
谢文丽欲哭无泪,这人什么眼神啊,明明是黄绿不分嘛!
在这几句话的工夫,卫风的侵犯又进了一步,谢文丽觉得浑身的力气有如流水般快速消逝,虽然她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却不代表不懂,她集中精力默默念叨起了司马德文的名字,并强迫自已去想司马德文,希望未婚夫能带来力量,以推开显然喝多了的卫风!
她始终认为卫风是酒后认错了人,因此并不愿意发声呼救,只是卫风带来的刺激越来越变本加厉,司马德文从头到尾就没起作用,仿佛那根本不是未婚夫,而是个不相干的泛泛之交!
谢文丽有一种很矛盾的感觉,一方面身体很渴望卫风的侵犯。另一方面,在感情上又告诫自己不可以沉沦,毕竟她能记得。自己是司马德文的未婚妻!
尽管谢文丽对司马德文不满意,也谈不上感情。相反的,她倒是羡慕被许给了卫风的谢文蝉呢,但婚前失节有悖于她的道德观!
谢文丽咬了咬牙,赶紧又道:“阿兄,你手不要乱动,你真的认错了,你既然喝多了分辩不出衣服的颜色。那文丽就告诉你一个秘密,文丽与文蝉的唯一区别,只在于文丽的耳垂上有....有一颗小红痣,而文蝉没有。不信你拨开头发看看!”
谢文丽脸红似的滴出血来,这不仅止于来自卫风的侵犯,更多的还是主动开放自已身体上的一处小小隐秘部位让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