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氏摇了摇头:“兴男,卫将军只是人又不是神,人哪有无所不能的?凡事尽了力就好,咱们能做的,无非是向上天祈祷而已。”
卫风也失去了调侃刘兴男的心情,跟着道:“刘兴男,你如果不想你父亲将来也变成这模样,最好让他把酒戒掉,酒这玩意儿,害人不浅哪,远的不说,前有前赵主刘曜因嗜好杯中之物被石勒生擒,后有孝武帝贪杯废政,长期喝下去,还伤害肝脏,平民百姓贪杯倒也罢了,为政者,切不可迷恋于醉熏熏的感觉。
当然,男人应酬多,某些场合不喝也不行,但在自家里,能不喝尽量不喝,你看我,什么时候自斟自饮过的?”
刘兴男深以为然,连连点起了小脑袋:“兴男下次见着父亲,一定会提醒的,对了,将军您不是与父亲为敌吗?干嘛关心起他了?您不会又在耍诡计吧?”
“哧~~”卫风轻笑一声:“羊祜与陆抗知不知道?我与你父亲为敌是不假,但我会堂堂正正击垮他,我需要的,是他向我臣服,而不是他的性命!”说着,把美目中刚刚现出一丝欣慰的刘娇拉向了怀里,郑重道:“娇娇姊,双双姊已经有了,你也要抓紧啊,今晚我给你播种,早日怀上一个给褚府君冲冲喜。”
‘这是人说的话吗?’刘娇暗暗啐骂,却玉面含羞,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卫风又向小兰招了招手:“小兰,把清蕙交给庾夫人和王蔓,娇娇姊坐功了得,你今晚也来,跟在后面学学,别老是躺着,不同的姿势会带来不同的感受。”
小兰又羞又恼,低低垂下了蝽首,卫风还要把目光投向王道怜,王道怜已是早有感应,忙不迭道:“道怜与兴男出去叫几个姊妹把大殿收拾了!”说完,一把拽上刘兴男,滋溜一声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