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明白谢混的意思,这是在帮助自已坐实庾氏发疯一事,以谢混的身份地位,桓玄哪怕再有猜疑,都要给个面子,今天的事,基本上可以告一段落了,除非桓玄不讲理,与自已强行为敌!
卫风连忙拉上王蔓感激的施了一礼:“托谢中书吉言,我夫妇二人先行谢过了。”
谢混微笑着摆了摆手。
事已至此,桓玄也清楚,庾氏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并不能左右大局,关键是庾氏的确表现出了异于寻常人的症状,不认女儿,那难听的笑声,哪是一个正常人的行为?自家亲人都说她颠疯发作,外人还能如何?要知道,当时没有各项精神检测标准,疯不疯,全凭表症与自家人说了算。
何况今日是第一天进京,只觐见了天子,还未来的及召见百官,各大族也未笼络,在没法给卫风明确定罪,尤其还有谢混庇护之下,强办卫风恐怕会带来不可测后果。
桓玄暗暗叹了口气,递给了他的姊姊一个抱歉的目光,桓氏却俏面满是不甘心,错过今趟,还得再等多久?她的凤目满场飞扫,似乎在寻找最后的机会。
‘嗯?’桓氏心中一动,地面躺着的六人中,有两名十岁左右的男童,如果说孔道父子四人侵犯了庾氏,那么,十岁的孩童怎么也可能对庾氏施以兽行?
毛都没长,能不能硬还是个问题呢!
“哼!”桓氏当即冷冷一哼:“卫将军,你打伤孔道父子四人即便情有可缘,但为何对孩童下此毒手?你别告诉妾他们也有份参与!滥伤无辜,手段凶残,不法办将来必为天下祸害,六弟,阿姊请你莫要姑息此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