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的话语中透出了一派轻松,所有人均是大有同感,脸面现出了许久不见的笑容,只有卫风面se沉凝,双目爆出jing芒,紧紧盯着正在逐渐接近的北府军。
骑在高头大马上,刘牢之瞥了眼山yin城头,又打量了番正在布阵的孙恩军,尤其是城下靠近城墙一带堆积的层层叠叠尸体更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好半天,才转回头,讶道:“诸位莫要小看孙恩军阵形虽然不整,却有一股悍勇肃杀之气,本将就奇怪,王凝之软懦无能、不修武备是出了名,而郡兵是个什么模样你们又不是不清楚,但你们看,孙恩军明显付出了重大代价仍未攻下山yin,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摸透个中关键?”
“这....”北府诸将均是眉头一皱,他们的确不能理解眼前所见,这还只是东面一段城墙没法清理的尸体,照这么推算,孙恩军的损失最少也在三到四万之间,在他们想来,王凝之的头颅该悬在城门口才是正理啊!
何无忌不确定的拱了拱手:“将军,听说王凝之jing于道术,莫非他请来了神兵相助?”
“胡扯!”刘牢之面se一沉,不悦道:“鬼神之说,岂能相信?简直是无稽之谈!”
何无忌老脸微红,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孙无终也在瞑思苦想,但撇去鬼神之说还能怎么解释呢?太不可思议了,除了神仙下凡,怎么看山yin都守不住啊,甚至北府军中已经制定了好几套攻打山yin的方案!不过,刘牢之不信鬼神,孙无终也不至于自寻无趣。
‘嗯?’正当思维陷入了死胡同,孙无终心中一动,眼角余光恰好瞅见跟在身边的刘裕现出了一幅yu言又止之se,不由问道:“德舆,你素来思虑缜密,可是有所猜测?不妨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