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王看着字条翻来覆去,终于扔在了桌上,长叹一声。
这天下要来也没味道,要真有一天自己高高在上的坐着,看着顾雁歌和萧永夜两人每天你恩我爱的过着,他怕自己会把这两人生生拆了。真到这份上,还不知道怎么个招人恨法儿呢。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这场疫症,他这父汗啊就是什么都不明白,如果这疫症真的发散开来,阔科旗灭族也不过是顷刻间的事。人祸险于天灾,天灾恶于人祸,这两者谁轻谁重,各人心里自有计较,忱王当然更重天灾。
“雁儿,这事我想得不错吧。”这会儿萧永夜正和顾雁歌说起疫症的事,他肯定他带的近万兵马,之所以能免于疫症,完全是因为顾雁歌事先有准备。
其实她也没想到真有效果,只是防患于未然,喝了也只是买个心里平安:“现在也不能肯定,毕竟连青蒿的效果都还没显出来,现在只能再等等。”
难道还有什么是她没记起来的,那老中医说青蒿有效,而且和青蒿注射液可以相提并论,只是为什么到她这就行不通了?
要说到注射用的器材,这个时代也不是没办法做出来,只是那青蒿素却实在是做不出来,那在现代是完全的工业化生产,她只在实验试里用现代化的仪器提取过,这时代怕是怎么也提取不出来的。
“主子,爷……”净竹倒是好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在外头就行不通。
这会儿也不知道净竹怎么的,竟然急得脸都白了:“主子,爷,小世子怕是梁了疫症了,身上忽冷忽热,主子和爷赶紧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