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呢,就更加纠结了,他要是知道,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不知道。”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个问题你该仔细想想,想明白了或许就放宽心了。”教育到此结束,恪亲王抬头一看远处,说:“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明白吗?”
忱王二话不说,立刻下了马车,翻身上马领着跟来的人回城去,把津洲王晾在一边直发愣。刚才还气势汹汹地要抢人呢,这怎么三言两语就被打发走了?
看着对面的人,恪亲王淡淡一笑,对主持这次进攻的副将说:“一战到底,如有反抗,立斩不饶,如不反抗则饶其一命。至于他们手里的人质,你就当那是假的……陈润迟,你十三岁的时候在我营前守过帐,如今我给你压阵,你给我好好守住这景朝的大好江山。”
陈润迟鸡血沸腾,恪亲王总是这样能调动人的情绪,顿时间陈润迟热血往脑袋上涌,大喊一声:“战……”
士兵们一听将军喊了,立刻也举刀向天,齐齐喊着:“战……战……”
整个场面气势恢宏,津洲王那边的人几乎是不敢出声,看着对面热火朝天,津洲王开始觉得今天的谈判是个错误。对方士气高涨,这自己这边却是军心涣散。
其实这就是恪亲王要的效果,津洲王到底在他帐前谋事多年,他了解这个人了解到了骨子里。这一出戏,早就是恪亲王布置好的,就算是津洲王不往这方面想,他也会让人推着津洲王往这结局奔。
上兵伐谋,真动起刀兵来,伤的是景朝的社稷基石。
战,只在一念之间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