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帅,这……妥当吗,突然袭营,半点准备都没有!”
“准备,准备了十几天了,你们总防七营什么难道还没准备好?”萧永夜看着七营的主将问道。
主将连忙摇头:“属下早已准备好了。”
“只是天黑路险,怕是不好进攻。”
萧永夜一笑,狐狸的尾巴总算露出来了,于是萧永夜起身,走到总九营的参军身前站定,说:“天黑路险,也比不得人心更险。军营人多了,总会出一些心向暗里使的,岳参军,你说是不是。”
“来人,把岳参军带下去。”
岳义这下急了眼了:“副帅,属下不知犯了什么错,若只为一句不好进攻,属下实在不甘。”
“吴连亮,刚才我和你们是不是在总七营外见到了岳参军?”萧永夜甚至都不担心吴连亮会摇头,吴连亮跟着他打了大大小小几十场仗,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吴连亮眼不斜、嘴不歪的点头说:“是,虽然我和岳参军不熟,但这些日子咱们经常一起唠,也算是听声能识人了。”
“岳参军,还想继续听下去吗?”接下来的话,就尽在不言中了,就算岳义点头,萧永夜也不会把刚才的说透了,这事捂着比传开了好:“岳参军刚才在总七营外的青茅草丛里见的人,是谢安崇身边的副将之一,方津生参军十三年,是恪亲王离开后从嘉临关转调到津渡十六洲来的。岳参军,还有什么疑问吗?”
岳义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萧永夜冷哼一声,左右就有人上来把岳义拉了下去。
这时候再不明白的人也明白了,这岳义竟是在通敌,这不正好就是萧永夜撞在刀尖上。没有人能想到,这时候在他们中间还藏着个里通卖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