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圣旨发了下来,让萧永夜去恪亲王府登门道歉,把顾雁歌接回家后,免朝一个月闭门思过。朝臣们各自坐在家里,磨着牙齿……这就叫严惩了?一个个恨不得拆开来看看真相到底是啥个样儿,弄得满朝上下烟烟雨雨的,就怕一时不察,站错了队。
顾雁歌气焰嚣张地回了府里,冲着萧永夜时不时递一个胜利者的神色,头高高抬起跟孔雀似的在府里招摇。她这样招摇着,倒是光明正大地看了不少形形色色地面孔,真跟戏台子上的变脸一样。
“你们说,以后咱们府里,会不会就这样了?”午后,三三两两的丫头围在一起鼓弄着手里的活计,自然而然的要说到府里的事上去。上头虽然说了不许议论这件事,但小丫头们在院子里,顺着嘴就说出来了。
其实谁都对这事感兴趣,这话才问出来,几个围坐在一块的丫头就停下了手里的针线物什:“不能吧,大公主万千尊贵,宫里不能由着王爷和大公主这么过下去吧?”
“话是这么说的,可依着我看,王爷这回是发了狠心了。往日里王爷事事顺着,从来没冲大公主落过一句重话,没想到不闹就不闹,一闹就闹出场这么大的。”小丫头们各自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
忽然有个丫头一边分着绣线,一边压低声音说:“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忱王?”
“听说过呀,不就是阔科旗的小王爷,未来的汗王!”恒王府的丫头也都是有见识的,朝里的王公贵族,指着名就能数出一大溜来。
那分绣线的丫头又拈了绣花针,顺着阳光就把丝线穿进了针鼻儿里,这才接着说:“我听说,这回可不光是为了银钱的事,据说大公主旧年和忱王是相识的,大公主手上不是有串珠子么,那还是忱王送的呢。忱王讳阿乌子,咱们叫菩提,大公主手上戴的菩提手串,还是当年忱王亲手串的呢。说是昔年有过誓约,长大了要互许终身呐!”
这消息可真叫一个劲爆,在场的丫头全张大了嘴:“小秀,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