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箭头的公铁,锋口处闪着一层银光,到达了这种质地的公铁,就是专门用来兵造的,对于这类公铁,管制极为严格,本不可能出现在民间,但却恰恰出现了。
“我查了工部的记录,前年就改了军备,嘉临那边的驻军首先试了新的军备,所有铁器为了省料,都有阴文,根据各军各部的不同都有区别。而这支箭头上没有阴文,至于阔科旗的军备向来是拨银子下去,由他们自己备的,他们不用军备的公铁。所以,只有最后一个可能,那就是津渡十六洲的军备,我怕有误,特地让次庄暗地里带了些回来,等他回来就有答案了。”顾应无办事,比顾次庄更多了份谨慎,要是顾次庄早就把枪口对准了津洲王,但顾应无却多有些考虑,毕竟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
“好,那就等哥哥回来。”顾雁歌笑着答应了,这会儿有侍女上来添茶,她看着正在给自己添茶的侍女,不由得一笑:“阿初,你真是变化多端啊,前些时候还是个老婆婆呢!”
……
这一句话让屋里的两个当事人都看着她,她很无辜地眨眨眼,一副对不起,我忘了不能说的模样儿,然后低下头逗儿子:“三回,娘真是太不能守秘密了,以后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事儿,可千万别让我知道。”
阿初也知道遮不住了,连忙跪在顾雁歌面前,恭敬地重新行礼叫了声:“主子!”
其实顾雁歌也是电光火石间,有了这么个影子,然后顺着嘴就说出来了,有那么点看戏的意思,更多的是不忍心这两人再耗下去,要真到了太皇太后给顾应无指婚了,阿初就会永远消失不见。她不忍心顾应无这这么过一辈子,更不忍心让阿初就这样离开。
“阿初,我想你了。”顾雁歌抱着儿子,带着几分讨好的看着阿初,慢慢的也就想起了从前的事。
阿初没好气地叹息:“主子过得好么。”
“不好,永夜太忙,你要替我说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