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声声的娇喊,差点就让萧永夜把持不住了,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地掉下来,落在她肌肤上,显得有些发烫。可他……竟然还忍得住,不但忍得住,还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一弹那溪从之间的小小花蕊,引得她全身上下不住颤抖。
在颤抖之中,溪谷间涌出潺潺地水流,在强烈地伸与张之间,某叔叔终于忍不住了,一声狼嚎,深深地埋入溪谷深处,哪还管得了什么事,不管什么事,都不能比此刻更重要。
听那些吟哦声在耳边回荡,听着那些微小的汁液撞击之声,听着顾雁歌在云端高声尖叫着他的名字时,一切都不过是浮云一片,尘土一颗。
云消雨散之后,余味儿在两人胸口久久回荡,顾雁歌推了压在她身上的萧永夜一把:“别压着了,疼,自个儿睡去!”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某人又来了精神,刚刚才扔掉的念头此时又跑了回来:“雁儿,不闹了,府里的事儿,你压在自己身上,我怎么能忍心。本来这一府的事儿就复杂,这节骨眼上更不能出错,雁儿,别事事都扛着。”
翻白眼,都把她折腾成这样了,怎么还有工夫想这件事儿,叹口气,这萧永夜真是执着到死了。她倒是忘了,这可是在嘉临关外七十里,一个人整整趴了七天七夜,靠着一点干粮和一点水过来的,就为了守着回屹运送兵器的队伍。
好嘛,她耗不起,她投降:“二姑娘似乎是挺心仪诚郡王,我探了探诚郡王的口我,嫌二姑娘不是嫡出的,我这不正为这事儿操心嘛。这可是我头一回行长嫂的权利,总不能薄了妹子不是,就这事……行了行了,我都招了,可以让我睡觉了吧。”
半真半假最能骗过人去,萧永夜侧着脑袋一想,自家那二妹,似乎真是提过诚郡王,后院里的事儿他很少过问,如果连他都知道了,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二妹也想太多了,别说诚郡王不肯,就是诚郡王肯,宗亲们也不能答应,你好好劝劝她,将来给她找个合门合户的,做正妻比什么都强,别成天盯着那不上进的诚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