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三房都是萧老爷子的侧室,妾室在萧老爷子过世后就遣散了,只余下这有孩子的二、三房。平日里有萧永夜在府里,倒是大气都不敢出,但却也是能折腾的。
“你就安心,我虽不济,可也不至于在这时候拆你的台子。”又多说了几句话,顾雁歌跟着瑞王妃等一干女眷一块儿回府。
街道上正在处处披白,一切宴饮歌舞都要停上四十九日,等回到恒王府时,管家也正在那招呼着丫头小厮们换衣裳,谖里四处也早就处处一片白了。管家见了顾雁歌,连忙迎上来:“奴才给王妃请安。”
“起吧,这时候了也别多礼,老夫人那儿怎么样了?顾雁歌一边就着丫头的手下马车,一边打量了院里。
管家也不由得四下里看了一眼,似乎已经安排妥当了,这才回话说:“老夫人那儿倒是一切安好,只是三房那儿要吃热食儿,闹腾了会儿,惹得老夫人有些不舒坦,眼下已经安平了,都歇下了。”
帝丧当日,不升火,不点烛,当朝的习俗是这样,当然私下里未必都会这样做,但像恒王府这样招人眼的地方,却是非做不可了。三房倒是会闹事,不过有萧老夫人那上过阵的沙场气来镇,他们也闹不出什么事来。
“行,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如果她们再折腾,也不必报到老夫人那儿去了,直接拿到官府去,以不服国丧之罪论处。她们在这节骨眼上不顾咱们全府上下的安危了,咱们又何必还顾着她们!”顾雁歌也累了,为了免得待会晚饭再来闹,先把事儿给堵死了。
管家抹了把汗,心说这位郡主更狠,但却也认为眼下只能这样办,要是闹大了,对恒王府有害无益:“是,王妃,奴才省得了!”
“对了,姑娘们的胭脂水粉,这些天都给收起来,细细叮嘱侍候姑娘们的大丫头,这些天姑娘要上胭脂水粉,死活不能答应。不能穿红着绿,不能戴金银珠玉。”七七四十九日都不能碰,啧……这其实也顶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