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回了府里,顾应无一眼就看见了他那个数年没见着的妹妹,这时一看,已经出落成一个娉婷少女了,远不是当初那个吱吱呀呀跟在他后面瞎胡闹的小姑娘了:“雁儿,怎么不跟靖国公腻味着了,总算想起哥哥我来了?靖国公可不厚道,怎么能拦着雁儿来跟我亲近呢,难道跟自家哥哥聚聚,他堂堂一个靖国公还吃醋拈酸不成。”
话才说完,门墙后头萧永夜就闪出来了,一眼扫了过去,挑挑眉,要说什么不言而喻。顾应无一看,连忙又笑眯眯地说:“老萧,这正如胶似漆的时候,你怎么带着雁儿来我这,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了,原来不管我走多久,都还是个重要人物嘛。”
萧永夜扯了扯嘴角,拨开顾应无的手,顾应无又嬉皮笑脸的搭上去,萧永夜继续嘴角抽搐地拨弄下去,顾应无再接再励地搭上去。
顾雁歌直笑,看来这位顾应无变脸的本事和顾次庄是源出同门,不过顾次庄对萧永夜多少存着些敬畏心理。可顾应无没有,一面上去勾肩搭背,一边没脸没皮的笑着,也不管萧永夜的脸已经抽成黑炭头了。
走得近了,顾应无总算如萧永夜所坚持的松开手,转而冲顾雁歌张开双手扑了过来:“雁儿,哥哥我可想死你了,来,咱们亲近亲近。”
顾雁歌啐了一声,刚想说流氓,可顾应无又眨眼又挤眉的,眼珠子还朝着萧永夜那头转了转,顾雁歌一脸明白了的神情,安安静静地任由顾应无轻轻抱了抱:“哥哥,想我可以,可得给我留口气儿,不能把我给想死了,到时候可没人跟你亲近了。”
“对对对,我错了,我这不是太想雁儿了吗。涵谷关外,风大沙大,我这是见谁都激动啊,来再抱抱。”顾应无还真是个打蛇随棍上的,不用看都知道,现在萧永夜的脸色,肯定是又黑又臭又冷。
顾雁歌笑,顾家的男人真是一个血统,恶趣味加爱挑事儿:“哥哥,您觉不觉得背上已经是千疮百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