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永夜打头前走着,回屹王很快迎了上去,摸着黑两个男人也不说话,后头的侍从远远的跟着,也不敢近二人的前。
此时的街市上处处幽清,灯火四下里招摇,偶尔昏暗的小巷子里,还传出一些细微的男女欢声,两男人互相看了一眼,下意识地互相让开几步。
“萧永夜,本王以前觉得你脑子好使,现在本王认为你没脑子。”
回屹王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让萧永夜很费解:“不知道回屹王有何见教?”
回屹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竟露出些笑来:“你爹笨,你脑子也笨!”
“还请回屹王指教!”萧永夜莫明地有种冷汗直流的感觉,今天晚上的回屹王莫不是神志错乱了?
此时两男从正走到河岸边上,刚才萧永夜和顾歌就是在这儿放的并心灯,回屹王恰巧还就停在了这里,看着空荡荡的河面上,像是在回想什么,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当年我和阿容,也在这里放过灯,一盏九曲流水灯。”
九曲流水灯?萧永夜细想了想,那是一盏工序非常繁复的灯,可以在流动的水面上久久不动,就像扎根了一样,但灯烛一灭,就会随水流走。萧永夜不说话,也不急着要答案了,等着回屹王继续回忆。
回屹王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说:“雁儿一点也不像阿容,就算是像,也终究不是。萧永夜,你心里有她,就好好地把握,不要将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