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早起了,两孩子跟做错了事儿似的,迅速地穿好衣裳,然后坐在床边上,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撇开脸去不敢看对方,脸红心跳的从床榻上蹦起来。
顾雁歌看一眼比她蹦得远的萧永夜,见萧永夜同样是满脸的心虚,不由得又乐了。
吃过了早饭,萧永夜这才记起了昨天忘记说的事儿:“雁儿,皇上命我今天去陪忱王和津洲候去打猎,昨日里太后传了懿旨给母亲,想必今天宫里会来人传,你进宫要小心些。”
顾雁歌满脸笑意地点头:“倒是永夜要小心,太后毕竟是真心疼着我的,倒是那二位不大好招呼,凡事从稳里来,咱也不急在这一时一日之间!”
萧永夜自是连连答应,顾雁歌便送萧永夜出了门,自己准备好,就等着太后来传召了。可没想到直到用过午饭了,太后那头还没消息,她心里就有些打鼓了:“净竹,净竹……”
净竹闻声连忙近前来,看着顾雁歌道:“主子,您有事儿要吩咐奴婢么?”
“你去打听打听,看看今儿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顾雁歌心说净竹还能上哪儿打听,不就是出宫的宫女、太监们经常出入的地方,净竹也就跟那些人熟了。
净竹直掩着嘴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主子,您闷了?都闲得想听些市井传言了,要不咱请戏班子来家里唱堂会?”
“唱堂会最吵了,你要扰了咱们府里的清净不成,让你去就赶紧去,叽叽喳喳地像什么样儿。”顾雁歌把净竹打发走,回过头来又想起,这两天顶心的,也没顾上问问她那唯一的弟弟怎么样了,于是转过头来又说:“朱砚啊,你去瞧瞧慎郡王在不在,就说我找他,请他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