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科旗汗王双眉倒竖,看着忱王说:“养感情这种小儿女的事,该是咱阔科旗人干的吗,咱阔科旗人喜欢一个女人,就是替她把所有的麻烦解决了,然后让她主动来爱。阿乌子,你要记住,女人的感情不是养来的,而是靠你实打实的本事,靠虚招不能赢得女人的心。”
忱王似懂非懂的点头,却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性不大,有这么一位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的老爹当师傅,还能有好儿?可自己又偏偏觉得也是这么个理,忱王只好叹气一声,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晚饭时,宫里来了消息,说是皇上知道她受了惊吓,特地送来了补品和珍珠、老参替她压惊。她当然笑眯眯地收下了,忽然想连皇帝都来了,萧永夜干嘛去了,难道也不带来问候一声。
有时候别说“说曹操曹操到”,只是想想“曹操”,“曹操”就到了。这念头还没落下,外头扶疏就眉开眼笑地来报:“主子,靖国公来了,正在花园里候您呐!”
顾雁歌刚才的幽怨劲不见了,换而之的是欢喜,可欢喜之中仍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就算萧永夜不好打听,按景朝的八卦传播速度也早该到他耳朵里了。一走进花园里,顾雁歌就看到了萧永夜负手而立,永远是那样的巍然而立,一身风雨不动的潇然气度。
萧永夜听到顾雁歌的脚步声,便回过头来:“雁儿。”
“永夜,你今天去哪儿了,怎么一整天也不见人?”顾雁歌这问话,多少还是听得出有点幽怨劲儿在。
萧永夜却是一笑,仔细地看了顾雁歌一圈儿:“雁儿,没事就好!”
丫头们呈了茶上来,萧永夜和顾雁歌一道坐下,两人在烛光摇曳下互相打量了一眼,然后又齐齐低下头喝茶。喝了两口茶,萧永夜又说:“白天那件事儿,我知道,收银子喊话的人被打出去了,至于喊话儿的,是次庄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