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科旗汗王含笑看着顾雁歌说:“雁儿真是了解这孩子,怪不得死拉硬拽的要我亲自来京城,说是担心自己跟皇上说了不够份量,到时候皇上不上心。”
顾雁歌猛咳了两声,心说汗王,要是您知道这是您儿子设的局,勾着您跳进去,还不跟您说真相,肯定得抓着您儿子狠狠抽一顿鞭子。
“汗王请坐,王兄请坐!”
顾雁歌招待二人坐下的地方,正开着满墙满架的月季花,白的、粉的、黄的、红的,各色各样开得灿烂娇美。顾雁歌倒是已经习惯了,阔科旗汗王和忱王却少见开成这样的月季花,人是阔科旗汗王看着又是一阵回想,而忱王看着月季花,却总拿这花开的样子来比顾雁歌的笑脸,只觉得一样的美丽灿烂。
顾雁歌见两人都在看着花,便开口道:“汗王和王兄今日真是有福气,今儿府里的花开得可比往日多些、艳些!‘
阔科旗汗王摸了摸身边开着的月季花,并不采摘,竟是满脸的笑意:“雁儿,长荣是你父王最喜欢的,那时候他的衣襟里头,都有你娘亲手绣的长荣为标记。那时候我决笑他太娘们了,现在想想,那都是疼你娘啊!”
忱王听了这话回头看着顾雁歌,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襟,似乎在考虑,如果真娶了顾雁歌,将来把长荣绣在哪里比较好,既不显眼,又能显示出对顾雁歌的疼爱来。
顾雁歌听了却是苦笑,恪亲王还活着呢,这样深情的一个人独活在世上,怕只是为了这个独生女儿吧。用一世的深情来消磨余生,想来都是痛苦的:“长荣长荣,这世间哪有什么长荣无衰的。”
“对了,我们在路上听说,你刚才遇上谢君瑞那混帐东西了?”阔科旗汗王当时就怒了,在他眼里顾雁歌已经是他的儿媳妇儿了,谢君瑞这么不知死活,让他觉得是在藐视阔科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