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在旁边一看,顾雁歌竟然还是笑眯眯地,不由得气道:“雁姐姐,你怎么还笑得出来,那些都是雁姐姐的,凭什么给他们。竟然消息都被父皇知道了,父皇说虽是庶子,但恪王叔既然无嫡子,长子也是可以继承王府的。父皇怎么能那样,恪王府要是给了他们,雁姐姐就连家都没有了!”
顾雁歌沉默,家……原主脑子里可没这么个概念,那恪亲王府她就压根没住过多少日子,而恪顺王妃就是死在王府里的,原主对那地儿,除了厌恶就是伤心,哪还会把那儿当成家。恪王府给他们倒也无所谓,只是将来封了爵位去给儿子,母亲自然也要意思一番,说不得将来她还得管人叫声姨娘……这些顾雁歌不在乎,可原主在乎,
顾雁歌叹息一声,这叫什么事儿,前些年做什么去了,偏偏是这时候把事儿堆了来,看着几个担忧着她的皇子、公主,又嫣然一笑道:“行了,你们也别担心我,她一个在籍的丫头,还敢骑到我头上不成。”
“雁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不明白啊,那孩子要是继承了恪亲王府,就是王,到时候我们谁见了,都得恭敬地叫声恪王爷呢!我可不乐意,在我心里,只有恪王叔才配得上这个恪字,别人谁也不行。”五皇子年少气盛,一直以有赫赫战功的恪亲王为榜样,自小就就是听着恪亲王的传奇故事长大的,早早立下誓言要做那样的英雄,眼下竟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孩子,眼见就要抢走他敬爱的恪王叔的王府,还要压过他们一头去,哪还能乐意得了。
顾雁歌心说,就因为人家配不上这个恪字,这弟妹三个就巴巴赶来了,真是小孩子心性:“恪字怎么了,该是他的,我们也夺不走,当然不是他的么,他也拿不到!”
院门口传来一句话:“这个恪字是恪亲王在边关守了一辈子才挣回来的,恪者:容止严恪,须眉甚伟。”
顾雁歌和三个小鬼一块望去,门廊处枝枝叶叶间站着的,除了萧永夜还能有谁。五皇子听了有人支应他的话,高兴得不得了,扬了扬下巴道:“雁姐姐,恪这个字,除了恪王叔,谁也配不上。”
英雄啊……虽死留名,风节傲世。顾雁歌又是一笑,心里却是奇怪,这府里的人就由着萧永夜业,男女独处的也不怕出闲话儿。却不想,现在谢家巴不得顾雁歌和萧永夜多走动走动,再说也是她自个儿想得歪,曲清风和刘定不也一样来来去去。
顾雁歌看着五皇子问道:“那依着你,觉得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