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砂在旁边看着愣了一愣,连忙拜下去:“妾见过郡主,给郡主请安。”
顾雁歌微眯了眼,看着青砂,走近来了才发现青砂竟然瘦了许多,不过倒是显得更加弱不禁风了,怕是更合乎谢君瑞的审美观。想着遂懒懒一笑道:“起吧!”
青砂起了便在一边侍立着,似乎正在想着该怎么把应该说的话说出口主的,顾雁歌也不急,半遮着眼睛抬头看着头顶上那架子绿藤萝。等了许久,青砂也没有言语出来,顾雁歌微微摇摇头道:“青砂,近来在郡马院子里侍候得可好?”
青砂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嘴唇抖了抖,似乎非常委屈一般,眼皮子垂下去,声音弱弱地道:“回郡主,杏姑娘侍候在郡马身边,奴婢却是少有插得上手的。”
青砂明白,如果光凭自己,在谢君瑞面前是翻不起风浪的,一定要有顾雁歌的帮助。莫名地,青砂觉得,顾雁歌会帮她。
确实,顾雁歌也乐意帮青砂,既然同时抬了通房丫头,就算冲着她,谢君瑞便是装也该装一下,却这样明目张胆的把青砂撇在一边,这样的日子没趣儿的紧。有道是,一枝独秀不是春,两花同开竞芬芳,她还想看看,江杏雨究竟是真柔弱,还是心眼儿多呢。
“噢,青砂,你既到了郡马房里侍候,别的不多说,光是凭动些小心思,那是没用的。有些事,还需徐徐图之,急是急不来的。人爱其善,则比其更善,人爱其柔,则较其更柔,人世间的情爱呀,要说真想求也简单,观其心声、投其所好罢了。”顾雁歌心说,难道青砂在谢君瑞身边这么久了,还没发现谢君瑞是个什么样的人,那还真是失败得很。
青砂站听了顾雁歌的话,在旁边愣愣地出神,疑惑向前靠了靠道:“郡主,恕奴婢愚钝,奴婢不懂。”